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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种双方价值认可度极高例如刘备与诸葛亮的关系就是如此刘备三

2022-10-03 23:40:31 发布 浏览 459 次

第一种,双方价值认可度极高。例如,刘备与诸葛亮的关系就是如此。刘备三顾茅庐,把自己遇到诸葛亮比作鱼儿遇到了水,诸葛亮认为刘备不但是乃心汉室的同路人,也是使自己施展才干实现远大抱负的明主。

第二种,双方的价值认可度不对等,在一方的心目中,把对方看得很重;而在另一方看来,对方并非十分完美。《世说新语》注引《楚国先贤传》所记载的宗承与曹操父子的关系就是典型的例子:

宗承字世林,南阳安众人。父资,有美誉。承少而修德雅正,确然不群,征聘不就,闻德而至者如林。魏武弱冠,屡造其门,值宾客猥积,不能得言,乃伺承起往要之,捉手请交。承拒而不纳。帝后为司空辅汉朝,乃谓承曰:“卿昔不顾吾,今可为交未?”承曰:“松柏之志犹存。”帝不说,以其名贤,犹敬礼之。敕文帝修子弟礼,就家拜汉中太守。武帝平冀州,从至邺,陈群等皆为之拜。帝犹以旧情介意,薄其位而优其礼,就家访以朝政,居宾客之右。

宗承正史无传,《后汉书·党锢列传》有宗慈,也是南阳安众人,宗承当与之同宗。宗承之父在当地有美誉,宗承本身也有使众人仰服的人格魅力,可见是当时的社会清流。曹操出身寒微,在当时社会地位不高,想与宗承交好,似有攀附之嫌。但仔细想来又不尽然,后来曹操成为权臣,而宗承却仍恪守当初所谓“松柏之志”,可见当初他拒绝曹操不完全是因为社会地位。据《太平御览》记载,宗承是个孝子,父亲死后,他亲自负土筑坟,不雇用旁人。从这件事看,宗承应当是个不越传统道德规范的人,而曹操自幼就表现出不按常规行事的反叛性格,可见二人的人生价值取向是有差异的。在寒微时的曹操眼里,宗承当然是个尽善尽美之人,否则不会屡造其门捉手请交。即使后来曹操腾达了,也仍然因为宗承是名贤而对其恭敬礼遇,让儿子曹丕对其修子弟之礼,并使之处宾客之右,可见曹操对宗承的价值认可度仍然不低。宗承对曹操的地位最终也接受了,曹操平冀州后宗承跟随他到了邺城就说明了这一点。然而宗承在人生价值取向上还是初衷不改,这就使得曹操仍以旧情介意,对宗承虽优其礼而薄其位,从而使二者始终保持一般的宾主关系。

第三种,双方的价值认可程度前后有所变化。汉魏之际的许攸与曹操就是如此。许攸在官渡之战前夕离开袁绍投奔曹操时,曹操用宾客之礼接待他,对他十分敬重。可以说官渡之战曹操战胜袁绍,许攸确实起了重要作用。官渡之战后,许攸的表现引起了曹操的不满,据《三国志·崔琰传》裴松之注引《魏略》记载:

绍破走,及后得冀州,攸有功焉。攸自恃勋劳,时与太祖相戏,每在席,不自限齐,至呼太祖小字,曰:“某甲,卿不得我,不得冀州也。”太祖笑曰:“汝言是也。”然内嫌之。其后从行出邺东门,顾谓左右曰:“此家非得我,则不得出入此门也。”人有白者,遂见收之。

类似的事在孙吴也曾发生,吴郡人沈友,弱冠博学,多所贯综,善属文辞,兼好武事,注《孙子兵法》,是个文武兼通的才子。又能言善辩,只要他一开口,众人皆默然,莫与为对。其笔之妙,舌之妙,刀之妙,三者皆过绝于人。对于沈友,孙权以礼相聘,对其“敛容敬焉”,把他当作贵宾。而沈友也对孙权的敬重给予回报,与他“论王霸之略,当时之务”,并劝孙权兼并荆州,对孙吴的政略起过重要影响。但是最终沈友还是被孙权杀了,其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因为他“正色立朝,清议峻厉”,遭庸臣所恨,诬陷他谋反。二是孙权担心他最终不能为己所用。仅仅从第一个原因看沈友是无辜的,综合起来看恐怕就和沈友自己的表现有关了。沈友被杀约在建安二十一年(216)左右,此时孙吴政权正在走上坡路,其所依靠的对象正从以江北士人为主向吴姓大族为主转变的过程中。而沈友正是吴姓大族,如果他没有使孙权担心不为己用的表现,不会被无辜杀害。

第四种,一厢情愿的价值认可。在这种关系中,只有用人者对被用者价值的认可,而对方却心有旁骛,只是出于某种原因,表面予以接受。造成这种关系的原因有很多,有的因为情况突然变化。如东汉末年董卓之乱后,荀彧感到家乡是个四战之地,乃应同郡人冀州牧韩馥的邀请,前去投奔。等到荀彧到了冀州,冀州的主人已经换成了袁绍。袁绍对荀彧非常看重,待荀彧以上宾之礼。返回家乡已不可能,欲投奔的主人又被逼下台,荀彧只能暂时接受袁绍的宾礼。然而荀彧对袁绍并不认可,他对袁绍的评价是“外宽而内忌,任人而疑其心”,“迟重少决,失在后机”,“御军宽缓,法令不立”,“凭世资,从容饰智,以收名誉”,度量、谋略、武略、德行都不行。这虽然是荀彧离开袁绍后的评价,但在离开他以前就认为他终不能成大事,所以在维持了很短的徒有虚名的宾主关系后,便投奔了曹操。有的迫于压力。如东汉末华歆任豫章太守,孙策开拓江东,率强兵向豫章扩张。华歆知孙策善用兵,乃弃城守,幅巾相迎。孙策“亲执子弟之礼,礼为上宾”。每当孙策举行聚会时,座上莫敢先发言,只有在华歆“时起更衣”时才“议论欢哗”,江南号之曰“华独坐”。可见孙策对华歆的敬重。然而华歆内心却不甘为孙氏政权的座上宾,还在孙策进军豫章时他就表示:“歆久在江表,常欲北归。孙会稽来,吾便去也。”官渡之战后,曹操以朝廷的名义征召华歆,华歆便对孙策的继承人孙权说“将军奉王命,始交好曹公,分义未固,使仆得为将军效心,岂不有益乎?今空留仆,是为养无用之物,非将军之良计也”。华歆把孙权留住自己说为“空留”,“养无用之物”,绝不仅仅是自谦,也说明华歆急于返回北方朝廷,不愿被孙氏政权所用。有的是利用主人的宾礼待遇暂时栖身。前述颍川人杜袭就是这样的例子。又如河南人郑浑,董卓之乱后带侄子郑袤避难淮南,“袁术宾礼甚厚”。郑浑知袁术必败,后来他听说好友华歆在豫章,便离开袁术投奔华歆。杜袭、郑浑只是把荆州、淮南作为暂时避难栖身之处,与刘表、袁术的主宾关系徒有虚名。有的是为了积蓄力量。最典型的是刘备与刘表的关系。刘备在受到一系列挫折之后来到荆州投奔刘表,刘表亲自郊迎,以上宾礼待之。然而刘备并不甘久居人下,在荆州广引豪杰,积蓄发展自己的力量。他拜访隐居隆中的诸葛亮时,诸葛亮对他说:“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国,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资将军,将军岂有意乎?”刘备对诸葛亮的规划极为称赞,从此与之情好日密,可见他在为客荆州时就已经在打荆州的主意了。

阶段性特点。以三国鼎立为界,此时期人才的阶段性,大致可分为前后两个时期。在前一个时期,天下分崩,群雄四起,战事不断,社会动荡。原有的秩序被打乱了,新的秩序正在重组,在这种重组中,人们都在寻求着自己的位置。由于人们的社会理想、政治眼光、个人修养不同,寻求自己位置的方法和道路也各异。像诸葛亮那样怀宁静之心以求致远,蓄志待时以求明主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急于找到施展自己才干的舞台。在这种情况下,许多人才频频改换投靠对象。例如曹操的名将张辽,先为丁原部将,后又进京依何进,何进被杀后又以兵属董卓。董卓死后又归吕布。吕布为李傕所败,又从吕布东奔徐州。曹操破吕布,张辽将其众降。又如曹操的谋士贾诩,先在董卓部下任讨虏校尉,又在董卓女婿牛辅军中任职,董卓败后,又为李傕、郭汜谋士。不久又离开李傕投段煨。由于不为段煨所重用,又离段煨投靠南阳张绣。他先劝张绣与刘表连和,不久又劝张绣投靠曹操。在这个时期,各种政治军事人才忽南忽北,忽隐忽现,忽生忽灭,表现出极大的不确定性,可以说这是一个“群雄时代”。然而东汉社会分裂的原因主要在内部,是自己内部政治经济不可调和的矛盾总爆发。这种爆发虽然有毁灭一个王朝的巨大能量,但一旦原先的矛盾得到解决或缓解,其能量也会迅速削弱,社会也会以较快的速度重新整合。因此,三国鼎立标志着社会从分裂走向局部统一。在这个时期,曹操、刘备、孙权三个英雄从群雄中出类拔萃地凸显出来,形成了三个吸引各种人才的凝聚中心。可以说这是一个“英雄时代”。与前一个时期不同,在英雄时代,人才以三个政权为中心,进行了有序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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